”
“有点奇怪?有多奇怪?”
萧山雪用食指和拇指比了小小的一截,举到祁连面前:“一点点。”
“那也不少了,我不看。”
“你都不知道这个椅子是用来干什么的!”
“椅子还能干什么?”
“对啊,用来坐的。”
萧山雪反手抓住他的手指挠了挠,祁连突然就明白了此“坐”非彼坐,老脸一红,好险没把轮椅把手扔出去。
“哇你……谁教你的!”
萧山雪哼了一声,拒绝跟他继续交流,挪动之间一从他和椅背的夹缝之间掉了出去,黑粉烫金的封面上写着四个隐晦而颇有些露骨的字。祁连不常看书,他只是觉得萧山雪突然慌张的表情和脸上的两团红晕有些可疑,有什么正正规规出版的书籍还不好意思给他看的?
但萧山雪没说什么,抿着嘴把书塞回去,表情突然就没那么叛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