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闻言忽然再次审视起阮薇,最后他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咬了咬牙:“当初雷子还在看守所的时候我就和他认识了,他每次受刑回来以后也是我在照顾他,一来二去我们就成了朋友,不过后来他被判了死刑,他也就从看守所被送到了重刑犯的监狱。”
男人一直平静地叙述,他根本不知道他的这番话在阮薇心里掀起了多大的波澜。
“等等,你说受刑?雷鹏他难道被逼供了吗?”
男人疑惑地看着阮薇,他不明白阮薇为什么会这么惊讶:“只要进了白城的局子,不死也会脱成皮,更不用说像雷子这样牵扯两个警察的命案了,亏他还坚持了那么久,要是我,恐怕第一天就要招供了。”
阮薇震惊地一时间连话也说不出,然而她震惊的并不是雷鹏受刑,真正让她震骇的是男人把这件事说得这么稀松平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