闷不吭声憋着股劲把他从教学楼后门直接扯走, 直到上了旁边僻静的小园子才松开。
“我最近到底怎么你了?”她这次不再回避矛盾,一字一顿问道。
俩人之间这种明显有了隔阂却又说不透的状态让她异常难受, 像身上残留了一层没冲干净的泡沫。
不是时时刻刻都发作,但偶尔想起就会觉得格外不得劲,不舒服。
她觉得自己可能确实被惯坏了,在他这儿一点冷遇都受不了。
“没有。”池砚瞄了下被她抓得发红的手腕, 没说什么, 把手揣回兜里, 整个人微微侧身,目光虚无缥缈地落在了远处的榕树上。
他会看池塘里的鱼, 会研究天边飘过的云, 看得很近,也看得很远, 可就是看不到眼前的她。
又是这样。
说着没有,明明就有。
她心底积攒的怨气在这一刻得到人毫无诚意的回答时尽数爆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