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你能理解你对我的含义,就像泰晤士河之于伦敦的含义就好了。我最近在读聂鲁达,或许是一种错误,或许我该继续读我十二岁就读过的纳博科夫和房思琪。我是错误的本身。
——安娜日记
智理以无比优异的成绩在最后的高三一年进入了文科的清北班,同周毅成的关系简直变成了所有中国父女的模版——遥远而陌生,亲切中间隔着护城河。
事实上从智理那天在飞机上的表白后一切都变了,周毅成开始疏远她,只有理理的称呼,唯一一次叫“宝宝”是在智理高三上的发烧,烧到最后也只是要爸爸而不要妈妈。她把母性,爱欲和父爱崇拜加注到一个人身上,如果稍不注意就要跌的粉身碎骨。
事情的转机在高三下,智理一次周考简直滑到全班倒数,数学大题一个字没写,班主任吓到不敢讲她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