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可一旁的傅简只把最后半句听进去了,突然停下脚步:“殿下,可不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吗?明明和霍连徵没有丝毫关系,仅仅有过一面之缘,却不惜为了他,得罪陛下,去查这桩早已经没人愿意提及、无人在意的觀山案。”
“真不知道,殿下是怎么想的。”
清黎也不可思议地回望着傅简,难以置信地再次确信自己没有听错:“什么?他和镇北将军只有一面之缘?”
傅简垂头丧气地随便坐在了宫门前的石阶上,暴力地揉搓着头发:“不就是殿下十岁那年,在校场学剑。霍连徵当时还是人人敬仰的镇北将军,正好路过指点了一下殿下剑术,真不知道殿下为何记那么久。”
“不止如此,这霍连徵真的是做鬼都不放过殿下啊,明明跟殿下一点也不熟,还非要派副将宋清衍冒死送来一个玉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