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云明显是喝醉了,但他的手异常稳,结实的肌肉牢牢地箍在林凤鸣身上,攥得他有些心悸。
卧室门在身后落锁,林凤鸣刚一沾地便想逃,但当场便被人扣着腰按在了门上。
一片漆黑中,炙热的喘息掺杂着酒气在耳边弥漫。那种宛如在森林中被野兽环绕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战栗。
林凤鸣最终没有办法,只能软着腰靠在门上,他抿着唇反手想要去抓门把,但这一次他的手却被人牵着放在了对方的肩膀上。
这是燕云的习惯,每次开始时,他不允许林凤鸣触碰除了他之外的任何物体。
而在现在,这更像是一种信号,一种秩序和理智破碎,疯狂即将降临的讯号。
林凤鸣浑身一震,那一刻他说不清是兴奋更多些,还是害怕更多些,又或者说,二者本就是一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