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一个人能面带笑容地调侃自己,那他就是真的不在乎了。
“好吧,随便你。”宁则远有些时候极度缺乏幽默感,古板得近乎冷刻。
如果一个人连玩笑都不想跟你开了,那也是真的厌弃你了。
“等我们的电影上映那天,我再跟你坐同一个观众席吧。”他说。
“嗯,那是肯定的。”宁则远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,再看他道,“我要去那边了,待会儿见。”
“待会儿见不了,我要走了。”裴令宣望向门口的方向。
“那再见。”
“你去吧,再见。”
他没喝酒,走在清冷的夜风中身体有些畏寒,所以他加快了脚步。他会去看宁则远和别人拍的那部电影吗?尽管他刚刚才承诺过,但实际上他不清楚,也不确定。
他乍然想起不知是谁对他说过:语言是用来欺骗的。他不认同这话,但它偶尔有它的适用性。
太复杂啦,他不愿去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