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虞雪怜眼尾上扬,笑道,“陆大人越是强调自己没有喝醉,越叫人觉得是为了掩饰醉酒,逞强说谎。”
陆隽不为所动,看向女子落在他肩上的双手,问:“虞姑娘既是不信,又为何再提起。”
她信或不信,说这番话的目的,会是什么
虞雪怜的手紧了一下,大抵是做好决定,她起身,坐在陆隽的官袍上。他的双腿结实,坚硬,有些硌。
“陆大人,我没有喝醉。”虞雪怜学着他的语气,嘴巴朝向他的唇,缓缓地,徐徐渐进地吻他。
她对这件事不熟练,也不敢把他的嘴巴顶开。是以,她只好张开自己的,舌尖先是试探的触碰他,如一盏热茶在嘴边,要试试水温,确定烫不着她的舌头,她方有胆量接着去饮。
陆隽的确没有躲避她,他给她缝隙,让她钻了进去。
亲吻原是这般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