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桑落又问:“能报警吗?”
郑嘉琢不合时宜地被他可爱到了,但是听他的声音又非常严肃,于是只能给他解释道:“现在报警太早,不过不用担心。”
大抵是郑嘉琢认真说话的时候总是很轻易就能使人信服,桑落的声音听上去不那么发紧,但仍然不太好惹的样子,语气僵硬地说:“你还有多久到家?”
“半个小时,在家等我吧。”
“谁等你,胆子这么大。”桑落按断电话。
郑嘉琢回到观云的时候,别墅的灯都打开了,他路上买了一束黄玫瑰,包装简单,哪怕到了夜晚,花瓣也仍然柔嫩妍丽。
“落落,”郑嘉琢可能去德国那几年学了不少外国人求爱道歉的方法,单手拿着漂亮的黄玫瑰,嘴上先服了软,他就是知道桑落吃软不吃硬,“今天我也没想到郑琴会带枪过来,不过她也没那么大胆子,塔纳有批货在国外被扣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