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懂了他的骚话,她的脸色更红了,“乔凛澈,你怎么能白日宣淫?”
“哟,还学会用成语了?不过…你叫这么大声是想让团团学点新知识?”手掌重重拍在她臀尖,“再骂一句...就让你光着屁股教它什么叫宣淫。”
她的脸颊腾地烧起来,只能胡乱别过脸去,耳尖却像被火燎过似的发烫,“乔凛澈,为什么你平时和做爱的时候反差这么大啊?”
他掐着她腰的手突然收紧,喉结滚动着低笑:因为只有这时候...犬齿磨过她颈侧血管,才能让你这张不乖的小嘴除了喘和哭...说不出别的话。
回想起哥哥平时的温柔,“你平时好温柔,都不舍得对我说一句重话,什么都宠着我,但是到床上的时候就…什么骚话都说出来了,还…还说我是荡妇…你…你真的觉得我是荡妇吗…”说到这,她的语气夹杂着一丝委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