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魏武强瞠目结舌:“我什么时候给放风了?我都不知道要脸的吗?我说的是我看着了……哎我浑身长嘴都说不清了我!”
隔着一扇门,外屋地的狗子很安静,怕不是蜷在暖和的灶门口打盹,睡着了。
“不过我是觉得真的很好了,”魏武强捉着男人双脚把他转到炕上去,自己准备去倒掉洗脚水:“像你说的,可以堂堂正正往你家里跑。还可以叫他们爸妈。我都想好了,我才不在前面加什么干的呢,干爸干妈就是爸妈,没两样。”
爸妈。
覃梓学在心底默默的念着。哪怕是错觉,他们也是一家人了。他和魏武强可以把这声爸妈理解成另一层含义,不可明说的那种。
心里那点感动还没成型,就被倒完洗脚水回来的某人一句话打散。
“不过你不一样,他们能省你不能。干哥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