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就是。”谢舒毓嘟囔。
“嗯嗯!厉害死了。”温晚吧唧躺倒,“哄小孩真累。”
谢舒毓拿抱枕扔她。
窗外是条河,河中许多大石,流水积年累月冲刷得圆润,几头黄牛卧坐在河边草甸,有小孩光屁股踩着河里玩水,更远地方,河面横跨一座风雨桥。
温晚趴在窗边看风景,赶了一天的车,眼皮懒懒打架,快要睡着的时候,周遭忽地暗下,感觉额头碎发被人轻而缓慢地拂开,湿热的吻痕烙印在眉心。
睁开眼,温晚一把抱住她,“逮住你了。”
谢舒毓毫不惊惶,“亲我自己老婆,天经地义。”
温晚靠在她肩膀开心笑起来,笑着笑着又难过瘪嘴,“妈妈为什么不同意我们啊。”
说到这个。
“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