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鲜血顺着两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喷涌而出,双刀移动并不是很快,鳞片一片接着一片的被掀起来,血肉模糊,巨蟒的狂暴接近了尾声,逆流而上的路也越来越窄。
司马据带着昏迷不醒的西索,白东归与阳城宴紧跟在身后,沿着地下暗河顺流而下,不知道走了多久,更不知道走了几天,地下暗河的尽头终于被他们发现了。
又走了大概半日,西索才从昏迷中醒了过来,清醒的时间只有那么一小会然后就又迷糊过去了。
司马据拍了拍昏迷不醒的西索道:“我们出来了!”
西索迷糊中摇了摇头,阳城宴突然看着天空的鸟发愣,那鸟一身雪白,在阳城宴的头顶盘旋着,腿上似乎带着什么东西。
司马据知道那是家主与带剑者联系的信号,白东归道:“我们休息一会吧,后面的路不知道还有多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