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时宁理智早已溃散,不懂他问这种话是为什么,可却还是有气无力地答着,“他泡了花茶,甜甜的,很好喝。”
“是么?”白琮月语气也是淡淡的,好像真的只是随口想起的这句话。
他与她有过那么几次,已经可以完全摸准她的敏感点,也知道怎么让她记忆深刻。
“这么喜欢阿绣?”白琮月终于将这句话问出了口,像是善解人意的夫君。
“……”
赵时宁隐约知道她不该答这种问题,沉默了良久,也没有把该说的答案说出口。
“你若是喜欢他,直说便是,我又不是什么不通情达理的人,等过段时间我身体不便,不能伺候你,总不能叫你忍着。”白琮月手指勾缠着她的耳垂,语气分外平静,好像在说什么微不足道的事情。
“这不太好吧……我们既然成了婚,就是夫妻了,我怎么可能还会找别人呢。小月亮,你不要开玩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