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琮月的手指轻松按住了蝴蝶的翅膀,像是仔仔细细地研究着蝴蝶的花纹,唇却从她的脊背离开,手指用了些力道。
“明明是在吻你,怎么到你口中就成了咬?”
纵使他的确存了私心,这段时间她总让阿绣陪在她身侧,就连沐浴更衣也不例外,白琮月嫉妒得发疯,但却什么也发作不得。
他只能装作若无其事,装作什么也不知道。
他嫉妒的原来不只是个男人,只要是个会喘气的活物留在她身侧,白琮月都觉得刺眼。
可赵时宁只喜欢听话的男人。
白琮月从不敢露出半分端倪,只能小心翼翼隐藏着自己不正常的占有欲。
他一边自我折磨般地嫉妒着她身边的人,一边却还在尽心尽力地让她舒服。
“你……何时吻的我……明明就在咬我……”
赵时宁被他捞上了岸,像是滑腻腻的小鱼被渔网缠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