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挤在满是汗臭味与劣质麦酒味的人群中,看那被烧焦胡须的杂耍艺人表演着滑稽的喷火技,和低俗得恶心又好笑的流浪戏剧团的演出。
而每一次探险的结局,都是被那位总是愁眉苦脸的格里斯爵士逮个正着,像提两只不听话的小野猫一样,一人一边,毫不客气地拽回城堡,然后再各自领上一顿根本不痛不痒的禁足惩罚。
她记得,在城堡某个阴沉沉的,连阳光都透不进来的午后。
她百无聊赖地趴在窗台上,看着几个她从来叫不上名字更不喜欢的表兄们骑着马肆意驰骋,便随口嘟囔了一句,说自己也想学。
第二天,卡修斯就成了她专属的“骑术老师”。
那时,阳光都偏爱他们这对双生子。晨光将马场上训练时扬起的尘土全都镀成了一层闪烁的金色,温暖而又美好得不真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