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宜婳坚定的说,“昨日晚上有没有踢被子?你小时候有段时间睡觉不老实,还是额娘亲自盯着你纠正过来的。”
“额娘!”弘晖躲的更远了些,他把六六举起来,“额娘,您看看妹妹,妹妹更需要这个。”
“哎,别跑,晚上去如厕也要多加几件衣裳。”宜婳的声音仿佛洪水猛兽一样,将弘晖从正院撵了出去。
玉晓的婚期定在了八月,她每日除了抽空绣一下嫁妆,还是在宜婳身边服侍,自从上次大阿哥坠马之后,她还是第一次见福晋这般惶惶然患得患失。
“福晋,您放宽心,大阿哥那里府上有您和贝勒爷盯着,到了宫里有娘娘看顾,大阿哥本人又非常机警,不会出什么事的。”玉晓宽慰宜婳。
宜婳喝了口茶,沉默了一会儿:“我知道,就是心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