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一想也明白了,自己儿子是跟钟维生亲,但跟冯光美没那么要好。即使交情再好,这事也做得不地道,不能做,要不然让冯光美在单位不好做人。
从此她也就歇了那个心思,一心等着自己儿子开窍,她随时上冯光美家,让她介绍她身边的姑娘。
黄子瑜知道从自己儿子口中问不出个结果来,就开口让谢蔚然赶紧去洗澡,她回屋睡觉了。
从舞会回来,顾望**自一人回到了和平饭店的包房,掏出钥匙,打开房门,却没有伸手开灯。
啪将门关上,将钥匙扔到柜子上,顾望西单手撑着沙发坐下来,似乎跑了一场马拉松,精疲力尽了。
借着临窗的灯火,他向江对岸的沉沉荒野看去,伸手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和香烟,点上夹在手指里,顾望西没有吸,低头看着猩红的火光,一圈圈的烟雾上升,烟头一点点地灰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