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幼瑾看了,脱口而出具体城市,是一个不太出名的地级市。她活了三十多年,在自己熟悉的地方,还不能凭直觉判断东南西北,必须抬头看太阳才能确定,但她的地理书面成绩却一直很好。这有周主任一半的功劳,周主任是一个地理老师,并且信奉一个人只要想学习在任何地方都能学习,小时候带谭幼瑾去爬山,边爬边给她讲解不同海拔为什么会有不同植被,回来会提问。寒暑假坐火车和母亲去旅游,到站的时候,她已经背下了从始发站到终点站的所有站点。
“跟你相比,我倒好像是个外来人。经纬度是我刚才在网上查的,如果不是你问,我现在还不知道我老家经度多少。“
“我也只是碰巧知道。”
“你可真会给我台阶下。如果不是摄像机在拍,我不会跟你说实话,暴露我的无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