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陆长麟看着眼前端坐微笑的人,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。
她早就看穿了他的伎俩不是吗?
不然为何当时鎏金宴上她话里有话?
为何非要与他作对保下势力单薄的卫家?
为何给他送的这件新衣上沾了“支离香”,一种能诱发人的情欲,若得不到缓解则受百虫钻心之痛,而一旦缓解了体内五脏六腑皆会渐渐腐烂的剧毒!
他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:“大人,这衣上熏的是什么香?很是好闻。”
沉衾轻笑一声:“我给陆将军的衣服上下了毒,陆将军难道不怪罪我吗?”
陆长麟隐在袖下的手瞬间攥紧。
他总是看不透她,就像现在,她竟然直接当面承认了,让他腹中打好的草稿不得不全部推翻重来。
“臣……”陆长麟张了张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