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顿了下,他朝我哥投去疑惑的目光:“你这亲哥不称职啊,笙笙多大你都能记混?”
哥随便打了个哈哈过去了,我有些恍惚,在别人心中,我一直是长不大的小鬼头吗?
玉琢的珠子在陈栖手间摩擦,碰撞,发出响声,他正色起来,扫了我一眼,我哥似乎一眼就能看穿他内心在想什么似的,平淡开口:“都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,没什么好避讳的,笙笙不多嘴,你说。”
他早已停筷,食指搭在大理石茶几上,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。
面前的男子收了平日里没个正形的样,少有的严肃了:“我突然从京海那一带回来,是因为陈家出事了。”
我哥几乎是微不可查地手指一顿,紧接着又恢复到那副八风不动的模样:“生意上的还是?”
“陈广全被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