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问羽,“祭司也能让植物枯萎吗?或者让屋子变大?”
羽摇摇头,“都不行呢,但祭司能够预言灾难”。
想了想,他又委屈地补充道:“祭司说我会给部落带来厄运,我就被赶出来了”。
不知怎地,白悦听出了一股部落内部争斗的味道。
她想,一个穿越人士没必要这么针对一个憨憨的远古人类吧。
至于预言灾难什么的,她记得古时候的祭司似乎都说自己有这种能力,预言能力最适合装神弄鬼了。
“而且,哪能那么巧,刚好有两个人穿越到同一个地方”,白悦晃了晃自己的脑袋,觉得自己想太多了。
她不再聊祭司,而是调转话头,问羽一些云的事,她对于这个长者还挺有好感的。
在羽的描述里,她也是一个很温柔的长辈,白悦在心里想象她的样子,因为没有见过,她想象中的云总是不自觉地往妈妈的形象上靠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