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急什么,不是正在想办法!”真是流年不利:“这样,你附耳过来……”
雅间内。
项心慈晃着手里的茶,神色慵懒的斜依在琉璃墙边的软塌上,有些困惑,已经两场,她竟然一杯茶都没有饮完:“……你有没有觉得今天打的很无聊?”
秦姑姑疑惑的抬头,自始至终没敢看,无聊吗?顿时捅下旁边的玉焕。
“无聊。”玉焕答的很快。
而且台上很快竖了一个牌子,上面写着因国丧期间,以后每天不间断场次,改为上午两场,下午一场,晚上休息。
一楼顿时传来此起彼伏的唾骂声,将老板祖宗八代从坟头里挖出来骂了个便,比往日更加暴躁的股噪声冲击着前面的看台。
负责安抚人心的讲解见事不妙赶紧跑了,铁器被哐哐撞击的声音震耳欲聋。
项心慈晃悠着手里的茶杯,闲散的陷在柔软的锦被里无动于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