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酒品这么差吗?她不记得了。
她有点丧气:“抱歉,真的不好意思。”
“嗯,”薄彦点了下头,右手捏的那包棉签一同扔在茶几,“那过来帮我涂药。”
颜帛夕还是觉得有点怪,但对方因为自己“伤”了这么多处,实在不好拒绝。
她走过去,捡起茶几的棉签和碘伏。
薄彦伤的位置太靠下,她想了想,弯腰想蹲下,被薄彦扶了下手肘。
“坐旁边。”他下巴轻点自己身边的空位。
颜帛夕本来就懵,被薄彦三糊弄两糊弄,现在基本顺着他在做。
她拧开碘伏的瓶盖,用棉签沾了一些。
棉棒头的位置没按对,被薄彦握着手腕往旁侧移了半寸。
薄彦侧腰刮得不深,只是看着严重罢了,几道长血痕,胡乱布在紧实的腰腹。
颜帛夕实在愧疚,涂两下就要说一句对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