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就是一个被金兵玩烂了的破鞋,给自己老公戴了绿帽子,居然还有脸活着,我要是你,早就一根白绫吊死了。”
陆珂后退两步,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陆夫人:“你疯了吧?”
是疯了吧?
不然她实在是理解不了陆夫人的想法。
陆夫人:“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蠢。让你嫁到晖阳,你就满心欢喜地嫁过去了,晖阳那种地方,跟东北纬度差不多了,天寒地冻,到了冬天,能冻死人,远不及京城繁华,更没有下人伺候。我就是没想到,你居然活下来了,还好生生地回了京城,给我找晦气。”
陆夫人站起来,反而对陆珂步步紧逼:“从古至今,女人都是靠男人跃升阶级,从来没有改变。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。
你看看我,我穿过来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商贾之女,家里稍微有点钱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