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烧得也全烧光了。
“怎么会这样,它还好吗?还……活着吗?”烦人的小胖鸟,求求你千万别出事啊。
手指游移至内衣背扣处,只需两指向内夹住,轻轻一推,梁聿淙激动地往冯清清颈窝处又埋了埋,声音含糊,导致冯清清以为他快哭了。
“还活着,但是情况很不好。”它最喜欢的玩具不小心也被烧掉了,所以很生气。
“现在怎么办?你不能养它了,它该怎么办呢?”冯清清神情忧郁,为金箔今后的生活感到苦恼。
“你能帮我养几天吗?”食指不断地抚摸,他甚至能猜出她扣的是第几排扣子,有哪一颗被遗漏了。
冯清清微微瞪圆双眼,轻轻挣扎了两下,两人面对面,重复道:“我吗?我可以吗?”
梁聿淙扣住她后脑,将她重新按回自己胸膛,他又趴在她颈窝,捏了捏蓬松柔软的发髻,“嗯,金箔很好养的,而且只有晚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