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生的漂亮,无论是友好或坏心,见人总是笑的招摇,眼神一柔,叫人同他讲话都不好意思大声,可就算这样,也没人会觉得这是个脆弱的男人。
他比任何人都要强,只有在生病时才会彻底露出柔软的底色,这让陈?舍不得离开他。尽管还有些工作要处理,但她决定放纵自己一次,于是她抱着枕头趴到床边,什么也不去想,只是专注地看着他。
窗外阳光愈来愈暗,眼皮也越来越沉,陈?握着他的手,不知何时睡了过去,再醒来她身上盖着被子,腰上搭着手臂,后背紧贴陈江驰胸膛,被他牢牢抱在怀里。
卧室花香变得很淡,后调清甜,催着人入眠。
隔天清晨再醒来花被换过,新鲜的花苞盛开着,露水都还未消散,而从阳台花盆将它们剪进花瓶的罪魁祸首却已不在。陈?意识还未完全清醒,本能已经促使她去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