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单尘的心也在那一瞬间,如擂鼓般重重跳动着。一种说不出的感受,四肢五骸地传递到全身。
报复似的咬噬逐渐变了味,碧色的眼眸就像是淬了毒液一般,浓的好似可以将时银的身体烧穿。
赫单尘舔舐着时银的伤口处替他止血,然后一路顺着他的脖颈向上游走,轻含住他青色的脉络,挑逗、碾磨。
时银的身体也开始变得奇怪,他似乎在渴望着赫单尘的触碰。被他碰过的地方,就像是有烈火在灼烧,身体忍不住地颤抖。
耳垂被人咬住,羞辱似的拉扯,被嗦的就好像一颗沾着露水的果实。
禁忌之果。
直到嗅到了时银发上簪着的玉簪花的气味,赫单尘才堪堪恢复了一丝神智。
“哪里来的花?”他哑声问道。
时银得以喘息,他背靠在床头,一只手虚虚地搭在赫单尘的肩头上,“路、路上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