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只能怪那几个贼人。
宋氏反倒劝起宋延昭来:“我瞧着嫂子的模样,舒砚怕是要挨罚,大哥还是去劝一劝吧。”
“是该罚!”宋延昭摇摇头,“本是将人托付给他的,他没有照看妥帖。自然该罚。”
宋氏知道他的性子,明白他在气头上,多说无益,只得不再提这事。
随后,兄妹二人略说了几句谢姝宁的伤势,便见红肿着眼的玉紫轻手轻脚地从里头走了出来,道:“太太,小姐醒了,问起舅老爷。”
宋延昭闻言,便立即抬脚往里头走。
“怎么这么快便醒了?”宋氏则吃惊不已,问起玉紫。
玉紫说着又想哭,当时她跟柳黄便说要一道跟着出门。可庆典上人潮拥挤,想着同行的还有刀客,最后谢姝宁便没有让两个婢女跟着去。立夏又被她打发去跟着商队的刀疤学做事,这回自然也没能跟着一起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