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无此意。”眼看君王越扯越远,怪是周祁生得无双,偷心之说都来了,周祁口难应对,遭这话挑得窘迫不堪,眉梢都染上恼色:“皇上若无别的吩咐,奴先告退。”
褚君陵逗够乐,趁人走前倾身将周祁拉住,扯到腰间伤势痛地直抽抽,但瞧周祁主动站近了些,且当因祸得福:“说正经的。你也就罢,可曾见朕屈尊同哪个奴才闲扯过话?”
褚君陵最重他那帝王威严,周祁是晓得的,遂轻点点头:“也是。”
“..”不知是不是错觉,褚君陵总觉这两个字里暗含埋汰:“朕谁也不要,就只认你。”
几年折磨换得目前几个月好,周祁提防居多,不擅处纳君王柔情,装没听出他意:“奴明日给皇上带话本子来。”
虽没留得住人,好歹看周祁还惦记自个,得以解忧,心情阴转明朗,却也不忘给人提醒:“今晚再不自觉将那药浴泡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