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呻吟,刚开始是抿唇的“嗯”音,陆陆续续会随着律动弄出来一点。
后来变成一声接一声,且非常明确地转成了“啊”的长音。
魔女竖起尖耳朵,被突如其来的叫床声吸引。
她脑子转得很快,居高临下:“我还要。”不要也得要。
一句话,让那个面色绯红的双胞胎哥哥咬住了食指。
两个呼吸后,他才并不平稳地说:“…好。”
眼神不是很坚定,但非常柔和。仿佛喝醉以后,浑浑噩噩又接过了新的美酒。
接着他把酒淋到了魔女身上:他的胳膊伸向她,指腹落在交合处上方,轻车熟路地爱抚。
“只用唧唧不够吧?”都操多久了,他都快忍不住了,但魔女一直维持在一种爽了但又没有特别爽的微妙状态。
坚持骑他,多半是贪新鲜。
平时都是靠外面的,他怀疑她很难通过内部累积足够的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