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徐因无可辩驳,无论从世俗还是法律层面,她和谢津都不被允许,就算是国外那些允许近亲结婚的国家,最低的要求也是堂亲或表亲,他们却是从同一个母亲子宫中诞生的孩子,真正一脉相连的血亲。
“你现在只是还不能接受我的身份,没能从身份错位中纠正过来,这是我的原因,是我三年前没能和你好好告别。”
谢津的胸腔随着他的话语和呼吸起伏微弱,他的领口被徐因扯松了,细长的银链在衣领边缘若隐若现,徐因仔细看着他的颈和胸口,判断出那是一枚挂着项链上的戒指。
老旧小区的暖气烧得不够,冷风顺着窗户缝隙喷涌过来,钻进骨缝,将全身的血液都冻成了碎冰碴子。
徐因喃喃道:“你现在已经纠正过来了,对吗?”
谢津看向她的眼神很温和,像看一个犯错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