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煦叹出一口气,这也不能怪他,要怪,就怪那个……吻吧。
谁让景正悬偷亲他,还是亲嘴唇,要是别的地方,他说不准还会帮景正悬想借口,可是亲嘴还能找什么借口?停留的那几秒还能让他怎么想?
小朋友亲个嘴都会担心自己怀孕,更何况停留好几秒了!
那可是初吻啊!
就这么没了……
淮煦突然觉得自己脾气真好,初吻就这么被偷没了,他居然从没想过打景正悬一顿!
不仅没想着打,他甚至还想继续和景正悬做朋友?!
行吧,淮煦坐在落地窗前的贵妃椅上,幽幽地望着外面的皑皑白雪。
可能景正悬真救过他的命吧。
对待救命恩人肯定得感恩戴德,既然他绝对不会以身相许,那就只能温柔以待了。
烦。
真烦。
淮煦发愁地揉着自己的脑袋,最后终于下定决心,拨通了那个他倒背如流的号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