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沈醉刚要说话,阿捡笑出一对梨涡,猝然抽手拔出刺穿沈醉的利剑!
剧痛之下,眼前的阿捡也成了影,喜服的红渐渐暗淡,脑中也仿佛有一块巨石,沉甸甸压下来,直至意识全无。
插在沙地上的香还剩小半截,约莫半盏茶的工夫。
嵬鹫抬眼看向阵法中央的沈醉,看不出所以然,心里更加忐忑他想的挺远,这位妖王陛下一旦有闪失,他说不清楚,王宫让他偿命,他死也就死,可蓄灵渠刚动工,他和沈醉都玩完,不知那些个工匠能不能按期建成蓄灵渠,要是建不成,不是害得域北妖族空欢喜一场还是没水么。
他越想越后悔,穿心赋又不是斗蛐蛐,他居然如此莽撞地答应沈醉了!
愁眉苦脸叹了口气,抬眼看向那炷香,风向在这一刻突然变作逆向,不及嵬鹫反应,眼前的香一斜,竟顺着风被吹倒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