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惠织的双腿无力的搭在孟明符肩膀上,承受有性瘾的二哥奸弄——这是她推测出来的,正常人根本不可能像孟明符这样做这么频繁,哪怕是孟蝉封,大多时候也是用道具玩她。
头顶的圆形白炽灯在她眼中出现重影,晃荡的视野中,那盏白炽灯一分为三,突然滑出黑色的瞳孔,看着她。
[贱人][婊子][烂货]
啊啊啊啊她不是!!!
“怎么不继续叫了?骚婊子”
“请、二哥用力的,肏我的,骚穴……肏骚婊子……”
孟惠织用胳膊挡住眼睛,眼泪顺着眼角滑落,打湿床单,她醒了又晕,晕了又醒,直到窗外一片漆黑,他们两个终于走了,孟惠织像用完的抹布一样,浑身脏兮兮的躺在床上,双腿大开,内裤两头塞在她的两个穴里,肚子鼓得如同怀胎三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