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靛从那种虚弱的状况下挣脱下来,他掀开眼皮,没有回话。
事实上,他也没办法回应法洛。
他皱了皱眉,法洛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浓郁的,可口的血腥味。
让他闻了,只想撕扯着法洛外表的一层人皮,把血肉全部吞下去。
也是。
喂了这么久的血肉。
法洛的身上肯定有着许多的伤口。
法洛嗅着白靛手心的香味,他沉迷躺在虫母怀里的温暖。
“虫族自诞生以来,就生存在这片地方,偌大一个地方,只有这一小块地方可以活。”
“好像是被设定成这样,不过,这或许就是一种设定,就像我是凭空出现,作为一个失败品。”
“所有的雄虫精神力都会紊乱,只有城外的圣水能救他们,可我,却没等来圣水,就被判下死刑,赶出城外。”
“后来,我才知道,我在城外,是为了等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