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令狐瑾凝眉,看着握着她的那只手,眸光透出缕缕幽光,恰同窗前海棠交相辉映,她沉声问道:“事到如今,你命都折了一半,还想继续查下去?”
柳青竹唇角弧度渐浅,沁入几许苦涩,她目光远远地望向殿外,道:“此行我并非没有收获,许多的事,已挨得近了。”
她揽袖掩唇,将声音压得极低,婉玉和令狐瑾不觉倾身来听。“也许,当年先帝驾崩并非天意,而是人为。”
话落,室内一片死寂,两人诧异地抬起头来,却见柳青竹神色自若,捋了捋衣袖。
令狐瑾环顾四周,低声追问:“什么人为?”
柳青竹眨了下眼,笑意盈盈,“随口一说,胡诌罢了。”
令狐瑾紧皱着眉,嗔怪道:“这种事可不要乱说,要杀头的。”
柳青竹仍抿着笑靥,回道:“青竹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