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仍然跳不出流亡皇子的身份,在这个壳子里被磨坏血肉,鲜血淋漓也依然没有尽头。
可现在,他从军校入学时便暗恋的时酝再一次主动踏入他的生活,第一次她走进了那温室花园的无边夜雨里,这一次她主动走进了这个他逃离家庭的避难所,即使他知道时酝绝不会给他任何许诺,他也仍然会为这片刻的温存旖旎感动。
切萨雷少尉俯下身来抱起她,撩开那浓密的卷发,像是赌博一般放手一搏,咬住了她的后脖颈。
已经很久没有人尝试过标记她了,腺体被咬住时,那种饱胀到快要溢出来的酸涩快感冲洗了时酝的全身,她颤抖着轻声尖叫着,身体紧绷,就连穴肉都紧紧地收缩了起来,耳畔是切萨雷少尉难耐地低喘,他仍然试图标记,他仍然选择赌那千万分之一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