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那能一样吗,没什么事我就上楼了。”
何听尧上前把人拉住,“换件正儿八经的衣服下来,大人你可以不管,招呼几个小的。”
“我也不是幼师,搞不来。”
“同龄人,傅柠记得吧,你们以前一起上学的,她说想见见你。”
楚弋抬手把冰水送进喉咙,笑着回绝,“不记得。”
“少欠,她父母也都在。”
那意思不言而喻,意思让他去留个好印象,再笨的人也听出了何听尧在打什么心思。
“可别,我真不记得,不让人自讨没趣了。”
不给何听尧再劝说的机会,楚弋先道了晚安上楼了。
从桌上拿起手机,江芜完了电话也不给他发消息,真够薄情的。
第二天刚下楼就听见客厅里的说话声,很轻很柔的嗓音。
他刚一出现在视线里何听尧率先批评他下来晚了,语气比刚才和人聊天时多了几分威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