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弘晖,你觉得为什么山东当地官兵没有镇压成功?”胤禛喝了口醒酒汤,考教起弘晖。
“儿子觉得,其一,几个县城联合叛乱,这中间或许有个懂兵法的头头,能将散兵游勇整合成一支可以和官兵抗争的团伙;其二,或许是当地的官员贪污赈灾款,不得民心,百姓都给叛乱军通风报信,自然抓不住。”
弘晖喝了口水润润嗓子继续说:“其三,八旗子弟近些年于骑射一道上多有懈怠,当地的官兵或许已经许久没有练兵,自然溃不成军。”
“更有甚至,拿着空饷,实际上服役的根本没几个人也有可能。”
胤禛敲了敲桌子,点头表示赞成。
“阿玛,您不想去平乱吗?”弘晖有些疑惑,“额娘说,当年洪灾水患严重,您主动请缨救民于水火,儿子听着就觉得心潮澎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