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珩看了一眼贺兰南星清隽雅致的面容。七皇子并非畏缩怯懦之人,婉贵嫔这种宠妃他尚且不惧,为何却独独害怕自己?
带着一肚子疑问,两人来到废弃的药阁。药阁里原本就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,却没想到侍卫在拆除药阁之时,竟将一应陈设物品全部摔碎了。
贺兰南星俯下身,捡起地上的一块碎瓷片。
“那年我八岁,一伙宫人抬着两个漂亮名贵的花瓶路过药阁。我羡慕得紧,便央着嬷嬷帮我讨一个花瓶摆在屋子里,害得嬷嬷去内侍省受了好一通辱骂。”
“次日药阁门口便摆了一个花瓶。”
贺兰南星一顿:“你如何知晓此事?”
越珩红了耳朵:“因为这个花瓶是在下派人送去的。”
贺兰南星捧着手里的花瓶碎片,呆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