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脸不可置信的晏莳走到盛年谦跟前,害怕是自己听错了话,用近乎颤抖的声音问道:“伯父你刚才是不是说,温伯母六年前就已经去世了?”
盛年谦正懊恼于自己不小心着了他人的道,竟把隐瞒了这么多年的事全盘托出,低垂直着头一语不发。可在外人看来,他只是在为亡故的妻子伤心。
热心市民沈雁行轻叹一声,替盛年谦回答他不愿回答的问题:“是的,你刚才没有听错。”
“小莳。”盛北沅的右手按在晏莳的肩头上,他蹙着眉头看向转过身来的晏莳,眼里幽静得如一潭死水,“你不该问我父亲这个问题的。当年的事对他打击很大,好不容易才从我母亲逝去的阴霾中走出来,你这样做无疑是在撕开他才结痂不久的伤疤。”
晏莳轻轻捏住肩上的那只手,眼中满是愧疚之意:“对不起,北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