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岁庭衡轻轻笑出声:“是我想讨个吉利,并非是你贪心。”
“多谢殿下,臣女恭敬不如从命。”拂衣合上扇子,学着男子的模样抱拳作揖。
“时辰不早,我送你回府?”
“殿下好意臣女心领,只是臣女还要送卢姐姐回府,不方便与殿下同行。”拂衣把扇子放到桌上:“殿下,南胥王孙来意未明,请殿下多加防范,臣女告退。”
“等等。”见她准备离开,岁庭衡叫住她:“南淮心思深沉,擅长掩饰,你不要单独靠近他,一切都要以你为重。”
拂衣微微一愣,随后笑开:“请殿下放心,臣女惜命得紧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拂衣抬起头,橙红的烛光映照在太子的脸上,连他的眉梢都染上烛光的温柔。
她跳下马车,经过拐角处时,回头看了眼仍旧停在原处的马车,鬼使神差地朝马车挥了挥手。
挥完以后,她跑过拐角,拍了拍胳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