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干涩的声音落下,刻意背过身的他,仓促地朝更远处的走去,渐渐没入树丛中,不见踪影。
“哥?”她试探地唤了声。
“我在。”熟悉的沉稳声音传来。
她清楚哥哥在顾忌什么,哥哥总是这般正经,好似生来如此。
一阵料峭寒风袭来,凉意钻进她皮肤里,渗入心底。
倒春寒的威力不可小觑。
还未入夜,戏水小半日的她已经烧起来了,头晕乎乎的,身体滚烫。哥哥不敢耽搁,从医馆拿药后,立刻寻了间干净的客栈落脚。
“掌柜,要两间房。”哥哥不假思索道,“一间上等……”
“一间房就够了。”
她打断他的话,声音因发热而有些沙哑,凑近悄声道:“银子要省着点花。”
况且,她还发着烧,需要人照顾。
哥哥眉头紧皱,虽然有所顾虑,但终究是担忧她的身体,妥协下来:“那就一间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