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——”
l沉吟着，似乎真的在思考白夜的问题。
“白夜先生，你要想清楚自己在说什么。”调查员退后了一步，手中的枪抬了起来，对准了白夜的眉心。
“我很清楚，你是个蠢货。”白夜笑了起来，“或者，你被连续发生超过你认知的事情冲昏了头脑，变成了一个蠢货。”
“既然我可以让死神来跟你们自首，你难道就没有想过，我是一个比死神更加危险的存在吗？”
那位调查员肯定无法回答白夜的问题了。
因为说话的同时，白夜已出手。
调查员手中的手枪瞬间变成了一堆废品零件，一把将其捏爆的白夜随意地把这些零件丢到了地上。
至于调查员本人，则是被白夜掐住了脖子提了起来，不断地挣扎着。
“回去告诉你家主子，笔记我不会交出来的。不过你们需要杀掉谁的话，杀人名额可以跟我交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