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几天,我仍旧无法下床行动。只能任由乔纳每天按时出现,在我叁餐时间守着,甚至亲手喂我吃饭。
一开始我还努力拒绝,结果只是惹来他一声轻笑:「你现在连手都抬不稳,就别装坚强了。」
我窘得耳根发烫,只好含着羞气接受他的照顾,心底却也隐隐升起一种微妙的暖意。
这段期间,梅瑟琳娜也曾来探望过我。
她只是简单地确认我的身体状况,神情一如往常温柔,却只字未提关于拉斐尔或那晚的真相。
这让我心中微微一震。看来,崔斯坦真的没有对任何人说出拉斐尔的事。
或许他并不像表面那样嘴贱难搞,他也有他自己的坚持与分寸。
在梅瑟琳娜每日一次的固定治疗下,我终于在一周后可以下床走动。
虽然脚步仍有些虚浮,但对我而言,已经像是重获新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