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嗣音柳被他捉了个现着,心头微微一缩,不过转瞬就朝着他怒道:“你还敢接?”
仡濮臣挑了挑眉,手指一松,将枕头重新扔到了地上:“为夫不敢。”
谢嗣音继续凶道:“去做饭。”
男人乖乖巧巧点头:“是,这就去。”说着转身就走,毫不停留。
谢嗣音瞧着男人走了才哼出声来,睨了眼底下枕头,翻身继续躺下。
气消了大半,厮混的这半天也着实费了不少体力,谢嗣音本想躺一躺,却不想真的睡了过去。直到夜色四合,男人狗狗祟祟地埋在胸前乱亲一气,谢嗣音才迷迷糊糊地醒来。
谢嗣音人还没清醒,一巴掌已经打了过去:“什么东西?”
仡濮臣动作一顿,顶着半张红印子默默道:“是你夫君。”
“哦,是夫君,不是东西啊。”谢嗣音在打中他的瞬间就醒了过来,如今瞧了他一眼,慢慢推开人,幽幽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