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没得到回应,反而他顺着肖绣安愣神地目光侧头过去,就看到跟他同坐高堂上的檀允珩,舒适坐着,他视线缓而向下,逐渐落在松松垮垮搭在椅柄上的手腕,跟那晚二人在城西徐记杂肉铺后的田地里一样着装,暗纹窄袖,细白手腕,被他攥在手中的温热脉搏,心跳平稳,丝毫没被他吓到,也是故意而为。
还记得他早早待在那片田中蹲守,待徐记杂肉铺吹灯后,他便行动,转头不远处屋外一道身影不鬼鬼祟祟,也不怎么光明磊落,躲人纸窗处偷听,一屋幽暗,那道身影转头也来了田里,他一早就知是谁,没起身没说话,反倒被人用匕首架他脖颈上,问他是谁,逼着他开口说话。
这个性子想想倒挺有趣的。
性子坦荡,做事自成一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