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飘飘的,没什么分量。
池砚珩问程鸢,“你觉得该怎么样?”
程鸢到这里才明白,下午被骚扰的事还没完,他应该是特意来给她出气了。
但她本来就没指望能让人道歉,得罪了富家少爷,说不定以后还要被穿小鞋,她哪里敢奢求什么。
再说了,道歉又不能解决任何问题,这次受害的是他,下次还会有别人,看红毛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,死性不改,就算把他腿打断明天也能拄着拐杖出去搭讪。
于是她摇摇头,“都可以,你看着办吧。”
“你来决定吧。”
“都听你的。”
……
这些说辞横贯在她和池砚珩的之间,早就成了一种默契,他不爱问她的意见,后来慢慢的她也不喜欢说了。
时过两年,她还是没改掉这习惯。
但池砚珩没替她做主,他说:“你自己决定,想怎么办直接说出来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