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骋便也暂歇在小船上,盯了一日,只见姜家的仆从上下,却始终未见姜辛身影。次日一早,正坐在岸上棚内吃早饭,可巧姜家船上下来人,朝店内要些扁食,叫送到船上去。
趁人去后,迟骋走到灶前来,和那老板道:“您看您这里忙得这样,哪还得空给他们送上去?不如我替您跑一趟,顺便我上去问问,他们那么大艘船,可有没有搬抬的活计给我做。”
那老板巴不得,忙蒸好几笼扁食使他送去,上船一瞧,那楼下主舱也给些家丁占着,大家歪歪斜斜地坐在各椅子上,皆是松松快快不受羁束的样子。
又听人说:“咱们这样走,不知几时才能走到家去。”
“老总管吩咐,老爷病了,经不得日夜兼程,只好停停靠靠的,等老爷的病养好了再说。